游鱼逆水

游鱼逆水,腾云上天。
脑快于手,自己都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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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典型の搞笑选手

不成器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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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器铺老板喻 × 二世祖黄

// 不是很懂浪得飞起的zhi己。
 

5

黄少天在心里求天求地各路神佛上仙都拜了个遍,一路狂奔到玉器铺门口。

他一眼便看见里面几个面熟的、气焰嚣张、胆大妄为、飞扬跋扈的狗腿子,拿着拖布扫帚等可怕的欺负人的东西,围着清清秀秀、文文弱弱、委委屈屈、面色惨白却还强颜露出一点笑的喻文州,正准备去抢他手上那宝贝一样死死抱着的木箱子。

当时他那一股火冒得,立刻就冲了上去。

“哎二少你来……”

“都他妈给我滚出去!” (注)

黄少天大力打开那要去抢箱子人的手,火急火燎地把这些还在乱嚷嚷的人全部推了出去,“嘭”的一声把门牢牢关上。

还没喘口气便转过身凑上去,见喻文州还紧紧地抱着那木箱子,心里又是一痛,把手伸过去贴在喻文州手上。

“别怕别怕,我在这儿了啊。对不起、都是我的错。”他自己说着说着,摸着那人长着厚茧的、饱经风霜的手,泪珠子立刻掉下来,心里的小泡泡全冒出来,“对不起、都怪我不好,我是个不学好的蠢货。你有没有伤着?有没有哪里痛?你的手还好吗?他们…嗯…他们把你怎么了……”

屋里光线不好,他的眼睛也被泪水糊住,只见得喻文州一动不动,看不清表情,想是这几天受了许多许多许多苦,不会再信任他了,于是又急急忙忙地道:“我烧了快两天,又被关起来了,一点消息也不知道,不然我早就过来找你了。我这几天,一直都在想着你,我绝对绝对没有想要欺负你……我的大名叫黄少天,我、我……”

看着眼前抓心挠肝想了快一周的单薄身影,前所未有的懊恼、紧张和忐忑胀满了他的心,黄少天控制不住地、用已经有些哑的嗓音说:

“文州,我想跟你好……”

他说得太快,这才有时间抽了几口气,隔着泪幕,看到喻文州把木箱子放到台子上又转回来面对他。

那双粗糙却无比温暖的手轻轻地触上了他的脸,把他的泪珠子一滴滴拭去,把他的心也一点点抚化。

他才看清,对方脸上是比往常更加温柔、甚至有些眩目的笑容。

“少天,别担心,我一点事也没有。” 墨一样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,“我现在特别好。”

然后喻文州凑上前来,吻上他眼下湿湿的泪痕、有些发红的脸庞,随即将这片柔软有力地贴在了他还微张的唇上。

黄少天僵了一下,毫不迟疑地环上去,加深了亲吻。

 

等他俩终于能完全分开的时候,嘴巴都变得有些红肿。

“你今天别开张了,都成这样了。”黄少天盯着那泛着水光的唇,心里喜滋滋的泡泡往外使劲冒,仗着对方确定的心意,又开始恢复玩笑的心情,“喻小老板今天的生意被我买断啦。”

“那可不是。”喻文州眼眸带笑,眉头轻皱,故作为难,“我的家当可都在黄二少家里呢。”

黄少天脸一红,才又想起来问:“你快说清楚,是怎么知道我是黄家的?你说你没事,那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?”

喻文州的笑意更深了:“话说回那日,大名鼎鼎的黄家二少,微服私访而来,小民甚是惶恐……”

“你、好好说话!”黄少天装作凶狠地上前咬了一下那鼻子。

“少天,”喻文州和他分开了一点,如对待珍宝般捧起黄少天白皙细腻的手,“手是骗不了人的。”

他低下头去,并不算明亮的室内,也能明显看出了两双手的分别。

“你的手,真好看。”喻文州轻轻感叹了一句。

黄少天心里一酸:“我……”却什么也再说不出来。

喻文州安抚地拍了拍他,继续说:“我到蓝城也有多日了,做生意总是要四处打探一番,你的手、神态、年纪,再加上那天你一直唤的人,我便能确定了。”

听到这,黄少天猛然又想起什么,声音低低地问:“你知道我是那个黄家二少爷,那你还、还……”

喻文州心下了然,喃喃道:“是啊,此子的确顽劣不堪,不学无术,横行霸道,祸害一方……”

他伸手把眼前人低得快不能再低的下巴轻轻抬起:“但没办法,实在是喜欢。”

这一声剖白出口,便如同骤雨,在黄少天心上点出阵阵激荡的涟漪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顿了顿,又想起什么,带上些笑意:“今天他们来替我送东西,又帮着打扫,结果就被你赶出去了。”

黄少天一下糊涂了:“什么?帮你?怎么回事怎么回事?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?”

“你忘了他们手上拿的什么了?”喻文州忍不住捏捏黄少天的脸,“你刚才那么威武霸气,谁敢插嘴。”

黄少天这下想起来,似乎小跟班们拿的是……拖布扫帚?!

见他疑惑,喻文州笑了:“你回去再拷问他们是怎么回事,现在……”

“我还有一点生意,想和黄二少谈谈。”

经商世家出身的黄少天闭上眼睛,欣然接受了这笔你情我愿的交易。

 

 

// 注:随意地百度了下,这国骂竟然能追溯到《战国策》,厉害了我的TM。

// 果然完结是一种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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