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鱼逆水

游鱼逆水,腾云上天。
脑快于手,自己都怕。
随性更文,谨慎关注。

非典型の搞笑选手

不成器4

1  2  3

玉器铺老板喻 × 二世祖黄

// 这俩实在太可爱了,我根本停不下来。

 

4.

黄少天睁开眼睛,看见熟悉的骏马飞腾——那是他床顶的图雕。

他才得知,自己整整昏了一天半,好在底子不错,这会儿已经差不多都恢复了,于是又嚷着要出去。

“你这个不省心的家伙,先坐好。”他大嫂按住他,把白粥递过去,“出去也不带人,还是被黄包车送回来的。”

“被车送或赖滴?就窝一果银?”黄少天含着粥还没咽,就急急地问。

“是啊,我出去的时候车已经走了,连对方姓名也不知道。哦,还裹了个薄被子,给你放那了。”她说着,又露出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容,“少天,老实告诉姐姐,是哪家的姑娘?”

黄少天差点把粥又吐出去:“哎,木、木有,哪有什么姑娘啊!”

“是不是文州?”

“噗——”黄少天这下真的喷了。

“姐姐你、你怎么知道?哦不对不是那个知道!总之就是……”

“慢点儿慢点儿,”大嫂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样子,边拿过毛巾给他擦,边作出十分了然的表情,“你烧得一塌糊涂,先喊娘,后来就一直喊这名字,叫魂似的。”

一直喊?黄少天顿时想静静。

然后被补了一刀:“不是姑娘,那就是小子咯。”

黄少天满心思念静静。

那刀又直又利:“少天啊,你别有心理负担,你一直对女孩儿不上心,我和你哥都有心理准备了。”

黄少天深切地哀悼着静静。

最后终于被捅进心窝:“不过这几天别想出去,那群小跟班也不准见,更不准偷偷送什么信儿。你大哥生气了,让你禁足五日,清心寡欲。”

他大嫂收拾好,悠悠地站起来,把那个小被子拿给他:“来,睹物思人吧。”
    
  

禁足第一日,黄少天抱着小被子,处于病去如抽丝的状态,心十分清。

禁足第二日,黄少天抓着小被子,拿着小鲤鱼发呆,心冒了点泡泡。

禁足第三日,黄少天把头埋在小被子里嗅来嗅去,摸着那个小鲤鱼,心开始发热。

禁足第四日,黄少天整个人缩在小被子里,咬着小鲤鱼,在极淡的木香里,偷偷摸摸撸了一发,心又清了下来。

禁足第五日,黄少天躺在小被子里,脸红红,捧着小鲤鱼傻笑,心纯净清透得如同夏日荷尖上挂的露珠。

 

第六天,黄少天的心彻底沸腾了——双重意义的那种。

一大早,他就精神抖擞地蹦起来,挑了一身全新的袍子穿上,抹了点洋头油,把小鲤鱼小心放在怀里。正准备跑出门,俩小听差搬着东西进来了。

“啊?你们这是在干嘛?”黄少天看着面前好多个小箱子,等一打开才发现,里面一列列陈着的,是各种各样的小玉件,尤以他喜欢的鸟兽居多。

黄少天脸一下红了又红——那圆润的磨边,细腻的雕工,鲜活的情态,可不正是喻文州的杰作。

他按捺住狂跳的心,装作不经意地问:“咳、怎么这么多啊?这都是、都是谁送来的啊?”

左小听差见黄小少爷高兴,连忙激动地凑上来邀功:“老大,你之前不是气那个玉器铺不识好歹的小老板吗,我们派人帮你去教训他了,他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?!你再说一遍?!”黄少天脑子轰的一炸,血气上涌,一把扯过说话人的领子,眼睛瞪得圆圆的,“你们怎么他了?!”

“我们……我们也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,”右小听差见小左要被抓得断气了,慌忙解释,“他们去了之后回来,每天都能带回些东西,我们今天就一起给你搬来了。”

末了又弱弱地补一句:“老大,你不是一开始就说,要给他颜色看看吗……”

黄少天的手微微地抖起来,勉强松开,撑在桌上,觉得太阳穴都隐隐发痛。

是这样的,是这样的。

他根本怪不了谁,一开始,一开始,就是他在无理取闹,这下才错上加错。

 

唯一的庆幸是,这些东西——那个人用那双不怎么好看的手,一点一滴,一勾一划,一敲一打,一琢一磨,雕出来的极好看的玉,都还好好地在这,没被糟蹋。

他从这边扫到那边,又从那边扫回这边,越看眼越热、心越揪。

文州、文州、文州……

那个名字在他的耳里脑里心里乱撞,又酸又疼的情绪一股子一股子冒上来,怦怦怦,怦怦怦,催着他飞速冲了出去。

  

 

// 哈哈,小二世祖烦烦,刺不刺激,紧不紧脏呀。(抱头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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